在波斯《列王记》的图画中,竟赫然出现三个身着明朝官服的官员。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出现,也揭示了帖木儿大帝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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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依朗南部城市设拉子地区,英国考古专家肖恩带领考古团队找到了一处古波斯遗址,也正是古波斯遗址的出土,让古代波斯帝国的辉煌呈现在世人的面前。肖恩与助手们在古波斯遗址的地下室内,找到了一个被锁封住的箱子,箱子本身颜色为朱红色,上面镶嵌有大量的宝石。
毫无疑问,尽管箱子已经布满了尘土,但从精致的盒子,以及盒外的装潢来看,其内应该装有比较贵重的东西,其文物价值应该十分巨大。
果不其然,考古学家肖恩的设想完全正确,在箱子之中,赫然摆放着几个发黄的卷轴,其外部都是由发黄的油纸包裹,收藏人显然是做好了长久收藏的打算。撕开油纸后,肖恩将卷轴小心翼翼的取出,并由助手帮助展开,而就在卷轴展开的一刹那,所有人不禁大吃一惊。
考古专家肖恩发现,箱子中的卷轴是一幅幅的长画,而长画之中的内容更是一目了然,它清晰记录了古波斯帝国数位帝王的丰功伟绩,并以图文并茂的方式呈现出来。值得一提的是,在诸多卷轴中,有一幅画最有趣,该画内容为波斯宫廷聚会,画中一人坐于中央,下有诸多身着华丽服饰的人跪在廊下,似乎都在全神贯注地倾听台上之人的讲话。此时一个问题突然出现,台上居中而坐侃侃而谈之人究竟是谁?他为何会有如此尊贵的身份?直至后来,肖恩才了解到,原来此人正是14世纪横扫欧亚的波斯帝王帖木儿。
帖木儿出身于突厥化的蒙古贵族家庭,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征战沙场。1370年时,帖木儿夺得西察合台汗国的统治权,建立了庞大的帖木儿帝国,并将首都定为撒马尔罕,改称“苏丹”。在此后数十年中,帖木儿屡屡征伐附近邦国,花拉子模、阿富汗、东察合台汗国、金帐汗国、奥斯曼帝国都被其征服。
由此,帖木儿也建立起一个西达小亚细亚、南濒阿拉伯海和波斯湾、北抵里海、咸海的庞大帝国。由此我们也能发现,画中众人恭敬的屈服在帖木儿大帝的脚下实属正常,毕竟谁敢触怒眼前神圣无比的征服者呢?但考古专家肖恩仍然存有疑问,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发现,在画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居然出现三个跪在一起的明朝官员,他们身着明朝官服并排而跪,显得十分卑微恭敬,令人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正是这一幕场景,让时间重新拉回到公元1402年,一个东西方两大帝国并立的年代。作为“破坏之王”,帖木儿大帝的征服进程势如破竹,而东方之主明成祖朱棣也听到了消息,随即便派出使者前往撒马尔罕城前往慰问,以示两国之间的友好。然而此时的帖木儿却十分膨胀,他早已经对东方的富庶垂涎三尺,并试图进一步扩张版图。
虽然他位居西方,但仍时刻关注着遥远东方的政局变换。当帖木儿大帝听说朱棣“杀侄篡位”时,顿时觉得有机可乘,随后便主张以“讨伐”的名义对明朝展开攻伐。与此同时,帖木儿大帝也出于个人厌恶之感,竟然私自将明朝使者傅安等使臣扣押。
公元1404年,帖木儿在撒马尔罕举办宴会,款待向他致敬的外国使臣。在此期间,他对于来自西班牙的克拉维约格外重视,觉得自己的威名已远播欧陆,但是对明朝使者傅安等人十分鄙夷,甚至在宴会上还不忘对他们进行羞辱,将其置于座位之后,用以表示大明国不配参加国际性会议。
傅安等人也毫不示弱,虽然面临着可怕的死亡威胁,但仍表达着对暴权的抗议。帖木儿也不甘示弱,在听罢傅安的慷慨陈词后顿时表示,他要率领军队进行东征,让他们的皇帝匍匐在自己的脚下。然而,帖木儿的豪言却没有得到验证,因为就在第二年他准备东征时,却因为染上疾病而猝死,东西两大帝国的碰撞也戛然而止。
帖木儿的失败是必然的,因为从其扣押傅安等三名使者开始,其命运就已经被彻底注定。众所周知,在古代战场上流传着一句话,叫作“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”,因为使者作为战争双方的沟通者,具有着传递情报和信息的作用,他们就是战争链接的“电话线”,一旦被斩,则二者之间的联系立马会被切断,导致战争失控,最后必然出现两败俱伤的“双输”状态。
更重要的一点是,使者本身身份十分特殊,在“讨价还价”战争谈判中,可以说是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,而不战而屈人之兵,才是战争的最高境界,故此双方都会遵守“不斩来使”的约定,甚至有些将领还会对使者进行厚待。帖木儿的失败正在于此,他残暴不仁且穷兵黩武,对于作为使者的弱者们肆意欺凌,践踏他们仅有的尊严,其内心的凌厉之气不言自明。正所谓“攻城为下,攻心为上”,“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”,帖木儿过度迷信武力与权力,却忘记了以德服人的道理,最终也是导致其死后帝国分崩离析的重要原因。
参考资料:《东西帝国的对撞》李伟著 陕西出版社出版
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,本文撰写:特约历史撰稿人:常山赵子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