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震四方的全能女战神,一朝身死,重生为软弱可欺受气包!前有渣爹,后有渣未婚夫揽着白莲当众悔婚!她声名狼藉,备受欺凌。重生而来的黎笙不慌不忙,顶着个废物头衔一路开挂,据说她什么也不会,结果无人超越的赛车之神是她,医术超绝的神医是她,名动梨园的戏台花旦是她,顶级黑客是她,征服无数强者的战神大佬还是她!
“真的?那太好了,小阿黎我跟你说啊,这次的任务不一般,还非得要你亲自出手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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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焰滔滔不绝地说着:“就这两天,又有三个佣兵铩羽而归,其中一个甚至还受了重伤被除名了,这任务难度太大,佣金又翻了一倍!上次是五千万,这次直接是一个亿!”
“嗯。”黎笙听着,波澜不惊道:“目标呢?”
“目标是一块骨哨,这个骨哨据说是个绝世宝贝,早年间是在一处古墓中发现的,具有极大的价值!后来几次波折,这骨哨落在一个海外富商手里。那富商将骨哨看守的很严,没有人知道他将骨哨藏在哪里。”
“这次的任务,要求不能和那位富商发生正面冲突,只能悄无声息将骨哨偷走,然后完璧归赵送回文藏馆才算任务完成。因此,难度系数很大。”许白焰顿了顿,问道:“阿黎,你确定要接吗?”
“接。”
一个字,黎笙回得干脆利落。
许白焰顿时笑了起来,两只眼睛弯得就像个狐狸似的,他道:“那这次,我跟你一起出任务。”
“好。地址还有那富商的信息你都发我手机上,先这样,挂了。”
黎笙说完正要挂断电话,结果许白焰一改平日的不着调,用突然间感性深沉的嗓音说了句——
“小阿黎,我和你搭档过那么多次,从来都只在幕后。这次和你并肩,我真的……有些期待呢。”
黎笙皮笑肉不笑,兜头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:“期待就不必了,你别拖我后腿就行。”
许白焰一噎,然后笑得胸腔都在颤动。
果然,孤影还是那个孤影,依旧是那个自信睥睨,嚣张又满身锋芒的少女。
后花园里,黎笙握着手机转过身,在看见不远处那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时,她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“五爷什么时候来的?”
沈休辞挑挑眉,反问道:“怎么,不欢迎?”
黎笙垂下眼眸,面上看不出多大情绪,心里却掀起了一阵惊涛。
以她的洞察和判断力,若是身后有人她通常都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!但是刚刚在沈休辞出现的时候,她竟然毫无察觉!
这男人绝对比她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!
只能庆幸自己打电话时并没有开免提的习惯,因此这距离和音量,应该不足以被他听去。
黎笙定了定神,问道:“有事吗?”
“我来,是想谢谢我家夫人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……”黎笙抬眸看向沈休辞,语气平静道:“你的病情并没有痊愈,不必谢我。还有,这里没有外人,你不用喊得这么肉麻。”
旁若无人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夫人,他愿意喊,她还不乐意听呢。
沈休辞往前走了一步,那双漆黑漂亮的桃花眼中,藏着极致醉人的温柔,又危险,又迷人。
黎笙预感不妙,于是在他开口前果断撤退。
“我先走了,五爷请自便。”
谁料她走出去还没有两步,就听沈休辞低笑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——
“吱吱。”
黎笙僵住。
这一声吱吱被他喊得可谓是百转千回,无形中平添了几分亲昵和暧昧。
可问题是,他怎么就……
黎笙愣在原地,刚好看见门背后的宝珠探头探脑,在触及到她的视线时,宝珠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,心虚地缩回脑袋瞬间跑了个没影。
黎笙:“……”
还能把她卖得再干脆一点吗?
不待她回神,眼前的光线突然被高大的身影遮挡。
阴影笼罩,逆光下是男人俊美似妖的脸。
“……吱吱?”沈休辞低笑一声,像是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许多遍,最后慢条斯理道:“你的小字,挺可爱。”
黎笙忍了又忍,这才不打算和他计较,只道:“你是来感谢我的吗,道谢就不必了,直接打钱吧。”
这次,她施针救了他,虽说不足以将他身上的余毒全部清除,但好歹让他少受了不少折磨。
付点诊金是应该的。
“好。”沈休辞眉梢微挑,一口就应了下来,“正好,我本来就有样东西要给你,那就连着诊金一起吧。”
说完,他往后看了眼,站在不远处的纪开诚会意,立刻捧着东西走上前。
这是一份让渡书,还有一张限量黑卡。
让渡书里包含了十几家公司,数十处房产,甚至还有沈家公司一半的股份,这些全部加起来,几乎占据了遥洲城的半壁江山!
而现在,让渡书上写着她的名字!
更别提那张黑卡,估计后缀是多到不敢想象的数字。
黎笙扫了一眼,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如果这是诊金的话,那未免也太吓人了吧。
沈休辞勾了勾唇,他对上黎笙疑惑的视线,桃花眼里微光涌动,道:“聘礼。”
两个字轻轻飘过。
黎笙愣了半晌。
聘礼?
这是哪门子的聘礼?
她正要反驳,可沈休辞却先一步堵住了她所有的理由:“这个周六是我们的订婚宴,你是我的未婚妻。明媒正娶,聘礼自然理所应当。”
黎笙似笑非笑,“也包括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?”
她咬重了后面四个字——
合作关系。
沈休辞漫不经心地笑笑,“吱吱,你既然懂医术,就该知道我活不长。这些是给你的聘礼,也是这场合作里你应得的报酬。”
言外之意是,如果哪天他真就一命呜呼了,那沈太太这个头衔给她带来的便利,在以后兴许会成为刀子。
那时,他留下的这些财和物,至少能让她在遥洲城有立足之本。
黎笙眸光极淡,说实话,她是有些惊讶的,没想到沈休辞心思细腻到连她这个盟友也安排了退路。
但。
“你不会死。”
黎笙道:“诊金我收,聘礼就不必了,还有这张卡,是沈老夫人送来的,说是给我的见面礼,还给你。”
黎笙将之前沈老夫人给的卡一并递出去,然后又从让渡书中随手抽了一张纸,估计是哪个商铺或者房产来着,反正她也没看。
“一码归一码,这个就当这次的诊金了。”
黎笙晃了晃手里的那张让渡书,抬脚就要离开,但又想起了什么,她弯了弯唇角道:“我这次惹的事儿,就麻烦五爷帮我摆平。”
她要忙上两天,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钟伍良。
何况在这遥洲城,沈休辞一手遮天,交给他处理再合适不过了。
这也是她愿意和他合作的原因之一。
这么金光闪闪的大腿,不抱简直血亏!
望着黎笙远去的背影,沈休辞勾了勾唇。
这小丫头。
还真是用得上他的时候毫不含糊,能加以利用就绝不手软。可一旦超越那条线,她就退得干干净净,一点人情也不愿意欠。
“五爷,查到了,钟伍良现在就在医院,他早就脱离了危险,只不过是想给少夫人定个严重的罪名,所以赖在医院里哭嚎着说他要死了。”
纪开诚躬身道:“钟家应该不会善罢甘休,目前他们正在联系律师准备给少夫人定罪。五爷,需要我去敲打敲打他们吗?”
“不用。”
沈休辞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,他浅笑如常,可骨子里透出的杀伐之气半分不减,“备车,去医院。”
光是敲打怎么够。
臭虫,就应该捏死啊。
…………
下午一点。
黎笙准时来到了那位求诊的女企业家家门口。
温老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了。
见她来,温老忙上前了两步,喜道:“师父你来啦!”
黎笙应了一声,然后问道:“那个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不太好,昨天晚上那孩子的病情就已经加重了,据说孙月红除了我们以外,还在遥洲城重金聘请名医。甚至还对外放话,说谁能救她女儿,她就将自己一半身家作为酬谢!”
孙月红就是求诊的女企业家。
温老怕黎笙不清楚,还特意解释道:“这可是个鼎鼎有名的女强人,早年间孙月红在和丈夫离婚后,她为了夺得女儿的抚养权,硬是从一无所有打拼到遥洲城一半的娱乐场所都是她开的。”
“据说后来,孙月红给了前夫一大笔钱,才得到女儿的抚养权。但就是最近,那小女孩突然就发病了,每次发病都会高烧不退,而且身体越来越虚弱,要是再查不出病因,估计这孩子就真的没救了。”
温老一边说,一边带着黎笙往里走。
很快,两人进到了孙月红的家里。
孙家的佣人飞快迎上来,客客气气道:“温老您来啦?可能要麻烦您稍坐一会儿,楼上正好有一位大师在给我们家小小姐看诊,估计这位大师一出手,我家小小姐的病绝对药到病除!”
“大师?”
温老愣了一下,整个遥洲城说得出名号的无非就那么几个,他问:“谁啊?”
佣人倒也没瞒着,克制着激动回道:“是鼎鼎有名的针灸大佬,青竹先生呐!”
“……”温老懵住,下意识看向黎笙。
黎笙也怔了一下,随后发出一记笑音。
这人,好大的胆子啊。
竟然敢顶着她的头衔招摇撞骗!
温老道:“师……”喊到一半,他想起黎笙叮嘱不能暴露她的身份,于是改口道:“黎笙同学,我们也上去看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
黎笙和温老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去。
佣人倒也没敢拦着。
等上了楼后,黎笙还没进去,就听见里面那位冒牌的‘青竹先生’正端着大师的口吻宣布道:“孙小姐,只待我施下最后一针,你女儿就没事了!”
孙月红感激涕零,“谢谢青竹大师,谢谢!”
紧接着,边上又响起了一道甜美可人的声音:“孙姨,您别担心,有我师父出手,伊伊妹妹一定会平平安安,吉人天相!”
这声音,竟然是江楚楚!
黎笙皱了皱眉。
她没再耽搁,大步踏进了卧室里。
温老紧随其后。
孙月红在第一眼见到黎笙时,免不了愣了一下,随后看向后面的温老,问道:“这是……”
温老道:“这是我学生,我带她过来看看。”
“原来温老收了阿黎做徒弟呀。”
站在‘青竹大师’身边的江楚楚冷不丁开了口,她看向黎笙,下巴微微抬,表情带着说不上来的得意,“阿黎,温老之前说要收你为徒,你拒绝地那么干脆,没想到现在你又眼巴巴追着温老做徒弟,啧啧。”
江楚楚摇摇头,炫耀道:“我就不一样了,我师父可是国际上都有名的针灸大佬青竹!我最最崇拜和敬重的偶像!师父难得来一趟遥洲城,一眼就看中我,非说我有天赋主动收我为徒呢。”
边上,穿着一身白色鹤袍,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,一脸高深莫测道:“没错,我就是青竹!”
黎笙:“……”这大概是她被人黑得最惨的一次。
见黎笙不说话,江楚楚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——
早在前两天,温老当众表态要收黎笙为徒时,全校轰动!凭什么那么多人想做温老的学生,却只有黎笙入了温老的眼?
难道就凭她给那个哑巴清洁工捧脚施针吗?
江楚楚不服,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这口气!
好在前天晚上她偶然在路上遇见了施针救人的青竹大佬!青竹只一针,就救下了一个出车祸满身是血的将死之人!
江楚楚看呆了!
更没想到的是,青竹一转身看见她,就说她有天赋,说要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,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唯一的徒弟!
江楚楚大喜过望,当然点头同意。
愿意,她怎么会不愿意!
只要能压倒黎笙,只要能将黎笙踩在脚底下,只要能让所有人惊艳崇拜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一个人的身上,那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!
江楚楚扬眉吐气,得意极了。
她就知道,老天爷一定是向着她的!
温老满心满眼只有病人,他走上前,在看见床上昏迷不醒的十来岁小姑娘时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:“怎么一下变得这么严重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孙月红擦了擦泪,她身上干练得体的西装长裤已经皱了,以往那精明的女强人在这一刻不过是个担心女儿的母亲,接连几天的担忧,折磨的她满身狼狈,发丝也稍显凌乱。
黎笙看了孙月红一眼,紧接着看向床上躺着的小女孩。
女孩儿大概十二三岁,此刻陷入昏迷中,脸色发白,嘴唇却发黑,瘦瘦的小身板时不时哆嗦一阵。
这是毒气攻心的征兆!
黎笙快步走上前,一把扣住小女孩儿的手腕把脉。
果然,如温老所说,脉象上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,如果非要细究,也只是轻微的发烧不适,按照一般人的手法,只需要施针散气就可。
但,这小女孩儿压根不是普通的发烧,而是被人下了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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