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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简讯:民间故事:放牛娃过河,美妇在船上对他招手,老汉说你若上船必死

2022-12-15 21:32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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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天府有三个“傻人”:刽子手孟大彪、寡娘子孙玉瑶、放牛娃刘凤朝。

刘凤朝给人放了十几年的牛,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孤身一人,沉默寡言却异常机灵。他靠着放牛,养活了四个老人,而且这些人原本都跟他素不相识。

人们都说他有些傻,他却不以为意。


【资料图】

这一年春脖长,花朝节都过了,可天气仍然寒冷。春寒料峭,加上天气阴沉,路上行人不多,刘凤朝赶着牛去堤坡边上放。

这些牛不是他的,也不是一户人家的,而是几个大户人家共同的。农闲时,把牛聚集到一起,花钱找个人给放。

既然人家出了钱,放牛者就得多注意,牛要是出了意外,别管什么原因,放牛者就有脱不开的责任。

刘凤朝平日里话不多,但他放牛大家都放心,小伙子是个靠得住的人。

牛到了堤坡上吃了三个时辰的草,差不多饱了,刘凤朝赶着它们边溜达边回去。

到了一个低洼处,几头牛围着叫唤,刘凤朝一看,这里竟然躺着个人。

这是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汉子,满脸痛苦,对围着他的牛和刘凤朝视而不见,不时哆嗦一下。

刘凤朝根本没有多想便蹲在了汉子身边,问他是怎么了。

汉子微微睁眼看他,想说话而说不出,憋得脸通红,呼呼喘气。

刘凤朝能靠着放牛接济几个孤寡无依的老人,看到这种事,当然不会视而不见转身就走。

想了想,他把汉子抱到牛背上,一路赶着牛回去后,又背着汉子撒腿去找郎中。

不料郎中看过汉子后就连连摇头,说此人内里有伤,而且颇重,药石无力,劝刘凤朝在哪里背回来的,还送到哪里去,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。

刘凤朝心情沉重,这汉子看着只比他大几岁,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,怎么就受了如此严重的伤?这么个人,再放到堤坡上怎么能行?

别无它法之下,他只能背着汉子回家。

一路上有人跟他打趣,说他又捡到人了?这些人有关心询问,更多则是带着嘲讽。刘凤朝知道这些话里的意思,但他从来不跟这些人计较。

背着汉子回到家里后,汉子是汤水不进,灌都灌不进去,全身不住颤抖。

刘凤朝非常难过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站在一边手足无措。

恰在这个时候,外面响起脚步声,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着话,一边还有个女声回应。

两人边说话推开门,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由得一愣,皆不解看着刘凤朝。

来者一男一女,男的是刽子手孟大彪,女的是寡娘子孙玉瑶。孟大彪吃的是断头饭,一把快刀使得让人心惊,平时根本没人跟他接近,谁提起来谁害怕。

孙玉瑶是个寡妇,两个丈夫都先后死去。

她背地里被人议论,说身上带着灾。她也索性不再嫁人,一想起自己的遭遇,她能坐着流一天泪,不嚎不叫,泪却直向下淌。

实际上,孟大彪为人心善,粗中有细,孙玉瑶更是见不得别人受苦。

刘凤朝靠放牛怎么能养得起那些孤寡老人?孟大彪和孙玉瑶也时常接济。今日两人商量着来送点钱给刘凤朝,没想到他的破屋里竟然有个重伤之人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面对孟大彪的询问,刘凤朝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下,孙玉瑶一听,两只大眼里就有了泪,孟大彪赶紧让她收回去,她要一流起泪来,那可止不住。

汉子在床上躺着,眼睛望着他们三个人,眼神里全是哀切,胳膊乱晃。

孙玉瑶顺着汉子的胳膊一看,发现他指的是刘凤朝家的灶台。

饿了?想吃东西?一想不对,她看汉子憋得满脸通红,可就是说不出话来,心里猛然醒悟。

“你是想写什么?”

汉子轻轻点头,孙玉瑶过去拿了一根烧黑的棍子,可是写在什么地方啊?

孟大彪把刘凤朝家的破桌子提起来,立到汉子面前。

汉子拿着烧黑的棍子,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后,手垂下去,哀切看着刘凤朝。

刘凤朝和孟大彪看着这几个字犯愁,字认识他们,他们却不认识字。

孙玉瑶过去在娘家时认过几个字,伸脑袋一看,发现写的一共是十三个字:拱州,李元庆,玉佩,周宝成,马兰晴。

“你是拱州人吗?李元庆是谁?周宝成和马兰晴又是谁?”

听孙玉瑶问话,汉子想说话却说不出,焦急之下全身哆嗦,刘凤朝急得直搓手时,汉子突然停下,大睁着双眼不再动弹。

刘凤朝惊呆了,孟大彪伸出手指在汉子鼻子下试了试,对两人轻轻摇头。

刘凤朝垂头丧气,孙玉瑶默默流泪,正值壮年的汉子,说死就死了,两个人都非常难过。

孟大彪和刘凤朝商量了一下,孟大彪出钱给买了口薄皮寿材,好赖让汉子入土为安。

做完这一切后,已经是一更天左右,孙玉瑶不害怕别人再说闲话,三个人坐在刘凤朝家里。

刘凤朝这个家穷得叮当响,一张床、一张破桌子和一个灶台,凳子都是泥坯堆在地上。

“孟大哥,你说他写那些个字是什么意思?我觉得他是拱州人,那几个名字应该有他,另外还有他的家人,他是想让我们去拱州告知一下他的家人。”

孟大彪点头表示认可,汉子不明不白殁在了此处,家里人还不知道呢,说不定还在家里等待他回家。

想了半天,刘凤朝猛拍膝盖说道:“这样吧,我跑一趟拱州,帮他找找家人,如果实在找不到也是他的命,如果找到了,告之实情,或者带人过来,他们想把汉子带走或者留在这里就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

孟大彪和孙玉瑶对视没有说话,跑一趟拱州?说话容易,可去容易吗?怎么去?路上吃什么喝什么?去了还要寻找,茫茫人海,是那么容易找的吗?

不过两人了解刘凤朝,别看他平时给人放牛为生,真要决定的事,任谁也拦不住。

孟大彪点了下头说道:“这样也行,你去,这边那些老人有我们呢。”

说罢,他和孙玉瑶拿出身上的钱,这些钱原本是要送给刘凤朝照顾老人的,现在给他当了盘缠。

刘凤朝也当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,当下就要走,孟大彪苦笑,这受穷等不到天黑的样子,仔细想想便也没有阻拦,那些大户人家他去说,让人家先另外找个人放牛。

如此,刘凤朝带了两件简单的衣服便出发而去,孟大彪和孙玉瑶则各回各家。

在家千般好,出门一日难,哪怕家里很穷,但至少有个地方遮风避雨,出门则不这样。刘凤朝出来时带着些许盘缠,还是孟大彪和孙玉瑶接济的,根本不够他走到拱州。

一路上,他多数时候都是就地找个地方便睡,吃饭上能省就省,受苦自然不用说。

这天到了一条河边,对面其实就进入了拱州。如果直接乘船过去,大约半个时辰就行,但是需要钱。

他打听了一下,向下走有座桥,却需要绕路几十里,而且这个时候天上阴云密布,应该是憋着一场雨。

刘凤朝想了又想,尽管他一路上百般俭省,但身上的钱仍然快要用尽,在绕路和花钱乘船之间,他理所当然选择了绕路,因为他觉得,就算到了拱州,自己还需要找人,不知道会被耽搁多少时间。

一路向下游走了大约十几里路,天上开始落雨,按道理说春天没大雨,急雨自然也少。可是这场雨却非常奇怪,下得非常大。

如果是夏天,可以在雨中赶路,正好能凉快一下。可现在是春天,天气依然寒冷,他得找个地方避雨。

河边上停着一艘小船,离岸大约有一丈多远,他正站在远中打量,就见船上的帘子突然被挑开,一个美貌妇人对着他急切招手。

这美貌妇人似乎非常着急,嘴里不喊不叫,只是不停招手,好像是示意他上船躲雨。

他看了看船到岸的距离,就轻轻摇头拒绝。因为有一丈多远,他想上船就得涉水,况且人家船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,万一再惹出麻烦来,岂不是节外生枝?

看他摇头,船上的美貌妇人似乎异常着急,整个脑袋都伸了出来,手招个不停。

正在这时,一只手伸出,扳着美貌妇人的肩膀,使她脑袋回到船中,船上的帘子也再次垂落。

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船上有什么事?有强人登上了这位夫人的小船?刚才夫人是在向自己求救?

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这种事他如果坐视不理,那就不是他刘凤朝了,当下紧了紧衣裳就想下水。

“你若上船必死。”

身后冷不丁响起个声音,吓得他赶紧转头看,隔着雨幕,看到岸边有快突起,这是水大时冲刷出来的,上面的土多过下面被冲刷的地方,形成了一个帽子状。

有个老汉躲在下面避雨,他刚才只顾看船上,却没有注意到边上不远处就有个人。

老汉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?

老汉对着他轻轻摇头:“年轻人,不要多管闲事,人家船上的事可不是你能管的。我在这里避雨有一阵了,刚才那夫人想要跳船,却被人拉了回去。显然,那夫人不是自己愿意上到船上的。既然是这样的事,你一个赶路之人,管这种闲事干嘛?岂不是惹祸上身?”

老汉要是不这样说还好,一说那夫人有可能真的是被强带上船的,刘凤朝反而下定了决心。

老汉一看他还上了劲,不由得连连摇头,甚至不避雨了,冒雨从躲着的地方出来离开,他怕因为刘凤朝的冲动而连累到自己。

刘凤朝没有在意,转身就下了水,只露着一个脑袋,慢慢接近了小船。

由于下着雨,船上并没有人向外看,更没有人注意到他。

在船边上停下,刘凤朝没有直接上船,因为他不确定船上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船上有多少人。万一真有强人,而且人多,他贸然上去不是找死吗?

正在想办法摸清船上的状况时,小船突然开始前行,他当下顾不上多想,伸手抓住船身,被船带着向河中心驶去。

天上下着雨,河水又凉,没多久,冻得他几乎抓不住船身。想了一下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不如上船找个地方躲起来,要不然自己会被冻坏。

但这个时候船却停了下来,刘凤朝向四周一看,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这船在水里跑了没多久,确切来说,船没有顺着河跑,而是到了距离对岸不远的一个河洼子处。

这个河洼子里长了不少芦苇,小船就停在了芦苇里。

他想不明白船上的人想要干什么,把人带到芦苇丛中所为何事?

船上的人开始有所动作,几个大汉推着个美妇人出来,芦苇丛中有个人接应,刘风朝从船上面探出脑袋看,发现船前面的芦苇丛中打了个窝棚,那些人把美貌妇人捆绑着带到了窝棚里。

“周夫人,兄弟们手头紧,只要你丈夫给钱,你就不会有任何问题,至于现在,得委屈夫人在这里等着。”

美妇人只是身上被捆绑,嘴却没被堵上,她惊恐且哀伤说道:“我丈夫外出做生意出了意外,又怎么给你们钱?你们放了我,我给你们。”

汉子们不再理会她,只是对着看守窝棚的人喝道:“好好看着她,记住了,不许动周夫人,也不能让她受屈辱,不然你可活不成。”

那人连连点头,小船开始掉转头准备离开。

刘凤朝从船边上潜水至芦苇丛中,只露着一个脑袋,不会有任何人发现,等小船离开,他仔细看那窝棚。

芦苇丛中的水并不深,甚至大多数的芦苇都长在干地上,只有水大时才会没入水中。

在芦苇的泥水间放了块大木板,木板上搭了个窝棚,那周夫在窝棚里,而看守的人则在窝棚外面。

耐心等待小船远离后,刘凤朝在水里悄悄接近了窝棚,待到了看守者边上不远处,那人根本没注意到水里有人,只顾拿着壶酒喝。

刘凤朝突然从水里猛窜出来,对着瞠目结舌的看守就是一拳。

这一拳结实砸在对方脸上,那人捂着向下弯腰时,刘凤朝抬起的膝盖早就等着他,狠狠用膝盖在下巴上顶了一下,那人仰面摔倒进水里失去了知觉。

他只是想救人,而不是想害人,尽管这个家伙明显没干好事,但刘凤朝还是不会让对方活活淹死。

他把此人拖回到木板上,窝棚里面的周夫人早吓得面无人色。

“夫人切莫害怕,在下救你出去。”

话说罢,他弯腰进入窝棚,解开周夫人身上的绳子,扶着她从芦苇丛中上岸。

到了岸上,两人身上全是泥水,看着特别狼狈。

看周夫人被冻得牙关直响,他无奈看了看自己的包袱,里面是有两件衣裳,可都已经湿透了,他身上的也湿透了,事实上,他现在也很冷。

“多谢壮士搭救,只是此行只怕还会有危险,还请壮士同行随我去拱州,到了定有回报。”

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,而且还下着雨,刘凤朝想了想,反正自己要去的也是拱州,既然从芦苇丛中救了这周夫人,那便帮忙帮到底,随她一起去拱州便是了。

周夫人显然被吓坏了,走路时不住张望。两人走了半夜,到了城郊一个村边上,刘凤朝看她实在冷得厉害,就提议先找地方住下,要不然到了城边上也进不了城。

周夫人露出为难,她是个女人,这样在外面过夜显然不妥,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点头同意。他们这个样子,断然不能进村找人家去住,人家会怀疑他们两个。

刘凤朝在村外找了个秸秆堆,掏出一个洞后让周夫人先进去。周夫人进去后却不敢坐,警惕打量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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