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紫衣和程灵素这两个女孩，注定会成为胡斐这一生的伤痛。一个是出家为尼，爱而不得，一个是为爱牺牲。这两份情同样沉重。

纵观整本书，程灵素对胡斐的帮助多于袁紫衣。

从药王谷出来，程灵素医好苗人凤的眼睛后，便跟着胡斐，一路上京。一是找田凤楠报仇，二是为了去看看掌门人大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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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路上，他们多次遇险，要不是程灵素陪在身边，胡斐已经多次遇险。

程灵素和胡斐认识不过数日，为什么愿意一路相陪？

因为程灵素喜欢上了胡斐。

而胡斐也发现了这一点，所以趁程灵素的爱意刚刚萌发，他便提出要和她结拜。他是大哥，程灵素为二妹。

程灵素何其聪明，早就猜出了胡斐这样做的用意。

胡斐心里有袁紫衣，已经容不下她人。便用这样的方式打断了她的念头。

两人心照不宣。

可最后，程灵素为了帮胡斐解毒，牺牲了自己的性命。这还没完，程灵素料到，自己死后，她的师叔，师兄师姐定会回来夺《药王神篇》，怕他们伤害胡斐，便在蜡烛里放了七心海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