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/绿岛
【资料图】
编导/欣欣
从“胖达人”到“胖达人2”,土豆和吕严一直在进击。
在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的舞台上,从第一场“话剧风”的《代号大本钟》,到1v1比赛阶段的清奇漫才《进化论》,两人喜提“喜剧狂魔”的称号,名副其实。
不甘重复第一季,两人把“突破”二字刻入DNA。
拿《进化论》来说,即使十几天的创作时间,两人也交出了令人惊喜的作品。
他们笑着调侃这个作品——皮儿薄、没人物、全是口包袱。但李诞看到了内容深处的克制、于和伟认可了他们表演上的精进,舒淇同样不吝赞美,最终两人拿下11900分晋级。
两人告诉叨叨:“这个作品气质上歪歪扭扭的,不属于我们已经存在的文字包袱的任何一种。”
聊到《进化论》这个作品,我们发现,土豆是有一些对喜剧的坚持在身上的。
两人在节目中的介绍,这个作品灵感来自一次逛动物园的经历,看到了很多灵长类动物。
但两人告诉叨叨,他们其实是为了“用功读书”这个梗,才写的这个剧本的。
怕我们不信,还火速补充道——“听起来有点无法理解来吧?但这是真的!”
当天抽到“学习”这个创作主题,两人想到了“猩猩进化”这个梗,试图将它和“用功读书”拼接到一起。但本子推到中间,也曾一度陷入自我怀疑:“这玩意儿真的能成本子吗?”
这样的情绪,到第一次展演完,才稍有些好转。
等到《进化论》正式演出,最后一幕大家一起摇火箭,吕严转头瞄了一眼旁边的土豆。他看到不喜形于色的土豆,难得露出很明确的兴奋的笑,石头落地:“作品应该是成了”。
有时候你在下面已经准备的很好了,但你不敢说上台演的那一遍就是最好的。两个人压根不敢松懈:“喜剧的东西只要差一点就全完,所有参赛的演员应该都有这个感受。”
吕严给叨叨打了个比方。“喜剧创作,就像一个不断压弹簧的过程。创作时一直在压,表演结束就是松开弹簧的一瞬间。如果演的好,弹簧就会释放;没演好,就会整个崩坏。”
备赛期间,压力不言而喻,至今也没敢松一口气。
像土豆坐车的时候听《追梦赤子心》的时候会哭,听李宗盛的《真心英雄》也是。
不想过多阐述高强度的密集创作,他很自然将话题转向自我调侃:“我今年的脱发比去年来的要早一些!你的身体能感受到,你的大脑也会告诉你,再过几天就要掉头发了!”
吕严也逃不掉长白头发的小烦恼:“上回化妆老师跟我说,白头发都占了三分之一了。”
为什么把自己逼成这样?原因是对自己要求太高、过于紧绷?
土豆下意识是要承认的,但怕这样说显得太刻意,和吕严一番商讨,又重新组装了措辞:“如果我们表演的成绩不好,可以这样说;但我们成绩还可以,这样说其实不太合适了。”
尽量克制、低调,吕严也颇为认同:“我们作品里的名字、事件、台词、细节、隐喻,确实是设计过的。但当作品面世的那一刻,它被解读、被解构的权利就交到观众手里了。”
“我们作为一个创作者,如果能够给观众一个多元解读的空间,这是件非常荣幸的事情。”
喜剧人的创作世界:
勇气、决心、热爱
“我不想红,但我发现我还是挺喜欢钱的。”
“这话听起来可能会有些装,但实话实说,我的重心没在这块儿。”
聊到两人对第二季播出效果的期待,土豆诚实地表达了他的纠结。
挣钱可太好了。比如敢给妈妈买包了,“(收到包)她(土豆妈妈)是真高兴啊”。
但他并不觉得一定要多红,他在节目里创作这些喜剧作品,也不是奔着多“红”去的。
红,有时也伴随着一些小烦恼。比如外出吃饭到一半,或正逛超市的时候,如果被认出来了或与人对上眼了,土豆心想‘坏了’,可能要面临被拍、或突然进入视频直播的尴尬了。
参加第二季,两个人一开场就说自己要“保一争二”——即晋级第一轮、争取第二轮被淘汰,把姿态放低,但并不妨碍,他们一开始就是选手和网友心中的第二季热门冠军人选。
对此,他们的结论是:“是因为大家那会儿只知道我们两个,彼此不太认识,还能说谁呢?”
“比如‘某某某’小队,当时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。你现在问我谁最强、谁能夺冠?我可能回答‘某某某’,但那会儿都没见过他们演的东西。”
作为第一季为数不多来二战的选手,两人排《进化论》时,张弛还来探过班。两人觉得有一种老友再相聚的感觉,“他已经从这个舞台上毕业了,但我们还在台上。”
同样还在比赛中的,还有“又一轮”的张祐维和闫佩伦。
这一组被淘汰时,两个人难受了好一阵。
但是因为有笑花后援团的设置,后来他们把“又一轮”请来当助演,参演了《进化论》,又把缘分给续上了。
两只觉醒的“猩猩”在前面表达孤独,闫佩伦饰演的猩猩,突然从假山后面伸出一个脑袋:“孤独啥呀?不是你孤独啥呀!”一口东北话,引发全场爆笑,也直接把作品推向高潮。
对所有喜剧人来说都一样,不管能走多远,每一个都表达过对这个舞台的渴望和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