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导读】雍正皇帝是康乾盛世中,最重要的一个人物了,他在位期间兢兢业业,为国家创造了巨大的财富,他是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,仅仅在位十三年就去世了,很多人认为,雍正最后是被累死的,但是现在有很多的证据表示,很有可能他并不是累死的。
登基的三个月后,他就火急火燎地追封孔子为先世为王,并解释说,孔子是天地君亲师,持续运用儒家思想的根基不能松动,从古至今的读书人都算是孔子的学生,历代已经对孔子加封至“大成至圣先师”,因此只能追封孔子五世先祖。
雍正的儒家理论根底非常扎实,从维护政治需要上来看,他坦承说,君主从孔子的学说得到的利益最多,所以必须进一步巩固孔子政治思想指导地位,在以此会试中,出了一个“士人当有礼义廉耻”,雍正看了试卷,认为这些学生们“皆词章记诵之常谈,未能真知题中之理蕴而实有发明。”指出他们所说的都是表面的细枝末节,根本没表达出礼义廉耻的内在哲理。
(资料图)
雍正心细,每当殿试在寒冷时期举行时,怕砚台结冰,就让学生们进入太和殿考试,又让太监多烧炉子以免考生着凉。还有一年,原定在二月开考,结果因极寒天气延期一个月,雍正担心学生们路费不够,特意准许携带手炉和厚棉衣入场,并免费提供木炭、姜汤。湖南省的乡试原设在异地湖北考试,后来担心学生要经过洞庭湖有翻船溺水危险,于是下令在湖南建立试院。这些暖心的小细节,完整体现了雍正关心爱护孔子思想教育体制下的学生,也让人看到了雍正的暖心面孔。
除此之外,他笃信祥瑞,以至于许多大臣天天报告祥瑞获得欢心。一个稻穗也要上报,并能让雍正着实开心,什么一茎谷子结了四个穗,,什么“穗长盈尺,珠粒圆坚”田文镜向雍正汇报有一茎十五穗的,雍正非常开心,说这是田文镜忠诚任事感召天和的表现。此后不断接到各地封疆大臣的奏报,从谷子到养蚕到农户家出生的畸形怪胎动物都被视作祥瑞。
把“祥瑞”视作上天对雍正的认可,却在一次地震中,雍正的表现却非常的不再自信。
《李朝实录》记载雍正八年(1730)发生的一次地震,据记载,地震之前,忽然狂风暴雨,接着发生大面积的破坏性建筑物损毁。这时的雍正惊慌失措以至于“乘船幕处,以避崩压”,先是跑到船上,后来住到临时搭建的帐篷。朝鲜英宗讥笑他,“以万乘之主”,作此“举措”,“可谓骇异矣”。
在孔子面前,在天命思维下,雍正一度表现像一个听话的学生,恭恭敬敬,半点不敢马虎。然而除却朝政尊孔的外衣后,他真正痴迷的恰恰是崇尚佛教,以至于到宫中举办法会的地步。
从少年开始,他对佛教典籍发自内心的喜爱,后来许多学者将其研究佛学理论当做避免陷入政治斗争的遮掩,这并非尽然,对形而上学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,这种快感让他着迷。
雍正在其整个人生思想上来看,他更喜欢追求藏传喇嘛教的研究和实践,希翼通过喇嘛教寻找到长生不老的法门,自我编织一个仙佛大梦。
老皇帝曾经对喇嘛教的态度较为保守,他曾告诫说:“一切僧道原不可过于优崇,若一时优崇,日后渐加纵肆,或别致妄为。”事实上,雍正根本就没把这话听进去。对佛教的崇信来源于早年做阿哥时远离派系斗争的遮眼法,由于大量阅读佛家典籍,加之频繁与喇嘛来往,提高了他的宗教理论修养,极为自负的他一度要找来京中的高僧论道,一个被推荐出来的千佛音禅师来论道,不得已这个和尚对胤禛说:“王爷解路过于大慧,贫衲实无计奈何矣。”《御选语录》和尚们被他逼得很是无奈,只得告饶。
内蒙王公觐见朝贺,雍正对他说:若蒙古地区因做佛事而人畜兴旺,是受我之赐,“朕艺即是释主。”
不仅如此,雍正十一年(1733)在公众举行法会,召集当时资深的僧人们前来参加,雍正亲自说法,并将自己重用的亲王大臣都纳入到自我门下,庄亲王允禄为爱月居士,儿子弘历(乾隆)为长春居士,大学士鄂尔泰为坦然居士,大学士张廷玉为澄怀居士……一时之间大清佛号声声,俨然一座地下佛国。他不仅要做皇帝,更要做法王,亲自参与当时顶级宗教学术理论批判中来,并且延请当时的僧人参与国家最高机密,“倚之若左右手”。
对于雍正狂热的宗教情绪,儒家出身的大臣们忧心忡忡,担心他成为类似梁武帝、嘉靖的那种极端崇佛、崇道的皇帝,于是纷纷上书表达意见:“臣愿皇上为尧舜,不愿皇上为释迦。”李绂没被他冷落时,对雍正说佛教无补于天下国家。有一天,雍正请客,大臣侍坐,为了让雍正高兴,有的人表现得比雍正还要热爱佛学。这时候雍正看到只有户部侍郎赵殿最不参与,于是问他说,你也给朕谈谈。赵回答说,对佛法一无所知。雍正笑着说你不妨试着讲一讲。赵殿最不想提及佛学,于是用儒家理论加以解释,弄得雍正哭笑不得。只能对大臣们说:“真钝根也”。有一天,雍正忽然问翰林院检讨任启运佛教理论,任启运冷冰冰地回答说:“臣未之学也”弄得雍正非常尴尬,只好讪讪地说:“朕知卿非尧舜之道不陈耳”《国朝先正事略》
雍正书法
被雍正非常尊崇的阐释南下,地方官不敢怠慢全力做好接待工作,漕运总督魏廷珍却不买账,并给雍正上书说:“臣不能从佛法”以示抗议。
作为成熟的政治家,一个对政治富有责任的雍正虽然极端好佛,并说出“补于人之身心”的理由,同时也清醒地总结说:“然于治天下之道则实无裨益”、“凡体国经邦一应庶务自有古帝王治世大法,佛氏见性明心之学与世无涉。”《上谕内阁》并对自己喜欢佛学是纯粹个人爱好,并郑重表示没有“密用僧人赞助之理。”之所以公然撒谎,是因为他认识到如果不能获得儒学出身大臣们的理论思想支持,一味崇佛,必然对其政治大业造成严重损害,哪头轻重,他非常清醒。
虽然日理万机,却尽可能抽出时间亲自编选和刊印佛教理论,发布维修庙宇,任免住持等宗教事宜,以权力之手,牢牢把控宗教思想,使得他成为了有清一代的典型法王人物和精神教主。
孔子到如来,都是他裹紧文化专制的外衣的手段,把他当做大清最大的软实力进行推进。然而以他情商之高,却终究没能摆脱希翼长生服食化合物的帝王式俗套。雍正曾给云南巡抚鄂尔泰既济丹,也送给另一心腹大臣田文镜说“性不涉寒热温凉,征其效亦不在攻击疾病,惟补益元气,是乃专功。”他还曾把“金鸡丹”给靖边大将军及蒙古王公,告诉他们“很好的东西,朕亲服甚多,有益无损之药也。”、“好药,朕多试用,毫无担忧之处。”登基之前,他已经在王府中炼丹,还曾写下:“铅砂和药物,松柏绕云坛。炉运阴阳火,功兼内外丹。”
雍正八年(1733)他开始更为迫切寻找炼丹的奇能异士,屡次下发谕旨,命令地方官广泛寻访修炼之士,并对如何安排作出规定:“问有此龚伦者,可访问之。得此人时,着实优礼荣待,作速以安车送至京中。……不必声张招摇、令多人知之。”虽然迫切,却也尽量采取低调隐瞒手段,可见他心中还是有着很大的顾虑。
丹药:铅汞化合物
虽然雍正的猝然去世留下众多谜团,不可否认的是,长期服服食所谓的“金丹”被致病、致死的帝王政治家大有人在。如北魏的道武帝、秦朝的秦始皇、汉朝的汉武帝、唐的唐太宗、唐宪宗等,都曾因妄想长生服用这种早期的化学产物。根据相关研究,丹丸的主要成分是硫化汞,这是一种毒性很大的化合物,其中硫的含量为13.0%,汞的含量为60.9%,另有约26.1%的成分目前尚不清楚为何物。有一点可以肯定,此时的明世宗朱厚熜逐步中毒,原本固执、暴躁的性格愈加古怪起来。综合历代服食丹药的病患特征来看,大多都表现严重躁郁症,敏感、多疑,直至精神系统彻底崩溃,或喘息不定、或行步快慢无节、或言语失措,这些都是典型的中毒症状。
作为研究雍正的重要材料《活计档》在此八年起忽然大量记载出圆明园大量使用煤炭、柴薪等燃料,这其中还包括矿砂、黑铅、硫磺等项目。炼丹最主要的是燃料,这年的夏天,雍正多次从圆明园传旨,命呈进煤炭,具体为:“一、红炉炭先后五次,共九百斤。二、红炉炭饼一次,五百个。三、白炭三次,一千斤。四、渣煤一次,一千斤。五、黑炭一次一百斤。六、好煤一次,二百斤。七、桑木柴一次,一千五百斤。”此后逐渐增加,一直到雍正十三年去世,单炸子煤就耗费四十六万五千斤、白炭八万三千九百斤。直到雍正猝死,这些材料才停止进入。
雍正猝死后有七窍流血,相关文献考证与过量服用丹药有关
乾隆在雍正驾崩的第三天,就下令把他父亲十分信任,供养宫中的道士张太虚、王定乾等人赶出皇宫。与此同时,乾隆发布谕旨说:“皇考万几余暇,闻外省有炉火修炼之说,圣心虽知其非,聊欲试观其术,以为游戏消闲之具。”就是说,雍正日理万机的片刻闲暇,听说万变有延年益寿的炼丹术,明直到都是骗人的,却抱着好玩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,这道谕旨,向天下发布了雍正皇帝的真正死因,这个曾经以儒学修身,以佛学修心,又最终败在了长生不老的帝王式俗套之中。
【导读】雍正皇帝是康乾盛世中,最重要的一个人物了,他在位期间兢兢业业,为国家创造了巨大的财富,他是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,仅仅在位十三年就去世了,很多人认为,雍正最后是被累死的,但是现在有很多的证据表示,很有可能他并不是累死的。
登基的三个月后,他就火急火燎地追封孔子为先世为王,并解释说,孔子是天地君亲师,持续运用儒家思想的根基不能松动,从古至今的读书人都算是孔子的学生,历代已经对孔子加封至“大成至圣先师”,因此只能追封孔子五世先祖。